没有得到回应,它准备悄悄的退出去。
玉榻上的莯枭转了个身子。
“死了就死了,死完了再跟我说有何用。”
本以为脉主会发怒,可竟然感受不到丝毫的愤怒气息。
“我问你,南边的蓟山老鬼怎么老是不出来,你说是怎么回事呢?”
地上的枭阳武者低着头,“人族老朽定是惧怕脉主,才不敢出来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大笑声在石塔内部反复回荡。
“老鬼,你老是不出来,我的挚爱兄弟还怎么去死。”
“烦啊。”
……
随着时间推移,莯溟这位大巫祭弟子死了的消息,也终于传了出去。
在蓟地,不少部落都知道莯溟是谁。
这家伙乃是枭阳四阶大巫祭的弟子,未来的大巫祭。
死的也太快了。
大家第一时间的反应,就是蓟山伯部动手了。
可随着后续消息,莯溟是被一辆青铜战车冲破了护卫营地后被击杀。
有人说见到过青铜战车,那时候还有上百位天脉武者护送,乃是来自洛地的伯部少主。
也有人说不是,总之各种消息传的纷纷扬扬。
连从山中走出来的沈灿,在路上都听到人说了。
鼍主横跨桂木大河西来,沿途费了两天时间,有不少人也看到过青铜战车。
此刻,沈灿又一次从西往东而行,青铜战车能暂时收拢起来,行动起来就方便多了。
至于洛风,被安置在了大鼎中,放在了鼍主的背上,沈灿靠在鼎壁上还挺舒服。
了几天时间,从另外一条路横穿蓟地,沿途看到了不少惨烈的画面。
枭阳、人族盘根错节,厮杀不断。
沈灿也不是光不动,碰到顺手的也会出手收拢一波枭阳尸体。
这一路上,他发现在这种混乱状态下,很多人族变得更加精悍,杀伐。
这和汇聚在元山部落的大部分人都不同,血火已经将人重新锻造。
也是,在这种生死危机下,老是弱弱如鸡崽也不行,那样只能被奴役。
……
再次跨过桂木河后。
沈灿和火岩带领的族人接上了头。
在上次在元山族地分别后,火岩带着族人和苍鸾兵在一起,散开在蓟地成为了斥候,专门为他收集各类消息。
“庙祧,我联系上了火菟,龙临津的事情传播很广,火菟说连蓟山部洒落在山野中斥候都关注到了。”
火菟在蓟山领了斥候千夫长的职位,并且在蓟地这么久了,早就打开了局面。
“因为蓟山伯部的斥候关注这件事,所以闹得动静很大。”
沈灿神色淡淡,他以洛水伯部少主的名义猎杀枭阳,这件事情蓟山早晚都会知道。
只是没想到蓟山知晓的这么快。
这样看来,蓟山伯部哪怕后退万里,对这片区域的掌控力度依旧惊人啊。
“对了,我们散出去后,找到了另外两支洛水伯部的少主,这两个和洛风一样,趾高气昂。”
“放出人手,打探一下哪里有高阶血脉的荒兽,战力最少也得堪比人族天脉七八重的。”
火岩想了想,说道:“庙祧,巧了,羚麒兽行不行。”
“仔细说说。”
“我们找到的另外两支洛水少主中,有一个家伙骑的就是羚麒兽,体魄比洛风带来的那些要大了一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