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峰倒是还小看了自己对于这些人的影响和在此处的地位,在他看到了大家伙儿都活泛起来之后,点了点头,示意大家伙儿现在都去随着「胡广义」出去,在这宅邸之中选择了住宅。
只不过要自己修整。
缺少了东西,就告诉胡广义,叫其处置。
等到了胡广义带着重新活泛起来的师弟师妹们离开之后,吴峰方才说道:「没事的,师父。
我们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。
猪儿狗儿从小跟着我们,就算是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了,现今阔气了,给他们这些也无可厚非!」
说着,吴峰又说起来京城来人的事情,果然,这样说起来,就连吴金刚保剩余的话都堵住了。
连吴观音佑都开始说话了。
不过吴观音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「小心了些。」
吴峰:「师公,小心些什幺?」
吴观音佑说道:「我也不知道小心了些甚幺,但是总归小心些没错,按照我的意思,离着这些大人物远些,我们也安全些,这些大人物便是一个眼神,便可以压死我们这般的黎庶。
更遑论靠近了这些人,不过是其一呼一吸之间,我们怕是连命都难以保全。
这是些我的陈腐郁郁之言,本来不可当真。
但是我的这一家之言,也可为你做些注脚。
我尚年轻周游的时候,那时我常在滇南、黔中行走,认识一些奇人异士。
因为此两处远离了些王道的缘故,所以经常有些叛逆之人士,说些怪诞不经的胡言乱语。
也有些人,我也不识他到底学的是些甚幺,甚至于是人是鬼我都分不清楚,在滇南的时候,滇地就有一位赖子,浑身上下长了恶疮,住在村口破庙之中,被当地人所恶。
我为了求索土主之修行之法,处处碰运气,便是在那里遇见了他,我觉得他有些意思,便请他吃喝,他什幺都不要,就要一点饭店之中的酒水残羹,要大半个滇地的酒馆之中的酒水残羹混在一处的美酒。
我觉得有趣,就花了大半年的时间,完成了他的心愿。
彼时,其人喝醉了,和我说了些更加荒诞的话。
他说,说如今气势,贵不可言,繁花锦簇众正盈朝,理应四海风平,风浪遏制,宛若是花上加花,树上建树,一根无源木,开出了富贵花,所以凶险的很,越是富贵,越是离的远些,总是没错。
说罢,还在酩酊大醉之际,给我指了一条道路,叫我顺着那里走,我也是依着他的这走法,找到了一座破落的神庙,在其中见到了一位无人祭祀之土主,这也是这箱子之中,傩面的由来之一。
如今你说起来了这个,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人的话语,心里不安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