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重要的是,按照常理,他周围也是有人的,但是现在,他的周围无人了,似乎不知不觉之间,吴峰被人挪动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一般。
并且这敲门之人,不厌其烦。
每一次的敲门动作,都好似是既定的程序。
不多也不少的三下,吴峰在这不断的敲击之中,左右看了一眼,随后随意握住了自己的“牛角号”,从床上缓缓的站了起来。
甚至都无附魔。
来到了门前。
轻巧的打开大门,吴峰即看到了眼前的一片昏黑之土。
一棵“柳树”就在吴峰不远之处。
在这“柳树”之后,是一座道观,但是道观此刻死死的紧闭着大门。
一处香炉落在了这“柳树”的底下。
上面的“线香”,已经冷了不知道多少年。
地上许是还有一些用以许愿的牌牌,又或者是红布,甚至还有一些长生锁,此地有奇异的风转过去,将这些地上东西吹动的稍微动了一动。
见到了吴峰出现。
吴峰就听到周围遍布上下之声音。
每一片树叶,都好像是一个人的呢喃。
“为我上香!”
“为我上一炷香罢!”
吴峰不理,他朝着前面走了过来说道:“可是柳树道人当面?是大祭巫告知于我,要你为我打造了一件法器。”
但是无论吴峰说甚么,那边都说“为我上一炷香罢!”
闻言,吴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,再三说了些旁的话语,但是无论吴峰说甚么,这边都颠倒的一句话。
吴峰终于是失去了耐心,说道:“你可知道我是什么?
我是一个傩师哩!”
那边还是不理会吴峰。
吴峰也不理会这不断诱惑他上香的话语,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傩师和道士是不同的。
虽然都可以说是神职人员,但是道士是道教的神职人员,其修道目的很有许多。
渡世救人,长生成仙,合道通神,哪一种都有。
但是傩师不一样。
最早的傩师,其实就是巫术的实施人员。
像是我这样的驱傩傩师,也和后面逐渐发展而成的傩师又不一样。
我更纯粹一点,我学了些土主信仰和傩的结合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