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线索到了这里就断了。
没有办法继续追查下去。
并且二人其实心里都清楚。
这些土教中人,就算是精通风水,可是他们来这里做甚?
这里不至于有王侯将相的大墓罢。
百思不得其解,吴金刚保就不再思索这件事情。
转而忧心于其余的事情。
他看了一眼猪儿狗儿说道:“师父——接下来的驱傩,我们几个成么?
是否还需要些其余手段作为辅助呢?
阴阳鬼差的傩面已经不能使用,留下来的大将军王和四位将军的傩戏,我们也唱不了,要是按照我那个傻徒所说,上一次这样做,那也是带了傩面,借助了傩面的力量。
我怕他出了事情。”
吴观音佑说道:“你啊你,当真是当局者迷!
你我都已经垂垂老矣,就听这些年轻人的罢!你徒弟现在要用的这驱傩手段,更贴近于其傩出现时候的模样。
其傩出现,是以为难,最初出现之难,是为责难!
无干其余,就是巫术。
四季四时而出,用以驱赶,杀伐了瘟疫恶气,到了汉朝的时候,才有日历虚危,有坟墓四星之气为厉鬼,随强阴出以害人之说,到了那时候,傩才由难至驱,由一年四次到了一年一次。
我想要摆脱了师祖手段之时,也想了种种办法,想要甩脱了你的师祖,但是到了后来,却还是不得不依托于土主。
只是依附于土主,就算是再进行傩戏之改,也改变不了多少。
无论如何,都不过是在掌中画。
这儿如何巧妙,也逃不过一掌之数。
反而看看你的弟子,便是另辟蹊径,从古托今,只要是他能够从这古老傩戏之中,再引出来了一支傩祭。
那么它就真的可以跳出来了师祖的手掌心。
他做班主,是为我们傩戏班子的幸事,接下来他要如何做,就随着他如何做罢!”
吴金刚保说道:“是哩,师父。”
不过话是这样说,到了后头,他还是说道:“师父,你说他的这本事,是来自于甚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