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祭巫听完之后,说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了——
你染指了什么不应染指的地方,所以你现在这个样子,其实也就是根本没有成功。
若是你已经成功,那么你就应该是成功妖化。
成为了和蟒巫山相差不多之物。
就算是没有成功,离着成功不远,那也是‘巴巫王’这般的层次。
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,顶多都是诡化,和妖化还谈不上关系!
所以你染指之物,也像是这座山一样?是一座山?不是山,那就是湖?是云,或者是更加难以想象之物?
要是此物可动,它在何处?
如果此物不能动的话,它是在黔中,还是在滇南?”
大祭巫一次性吐出来了这许多言语,一时之间,连这里的风都寒冷了。
言语之间的交锋之间,比刀子的碰撞还要惊险。
这一次,轮到“吴金刚保”闭上嘴巴了。
大祭巫没有追问。
因为他这一次说的话太多了,导致大祭巫的脖子上“伤口”,重新扩大,他脖子上的蛇再度缠紧,想要将大祭巫的脖子包住,叫其不漏风。
但是收效甚微。
所以还需要一些时间来恢复说话的能力。
“吴金刚保”眼睛在山上,耳朵也听注意着山里的一举一动,但是他的耳朵也的确听到了这漏气的声音,他沉吟了半晌,“吴金刚保”方才说道:“没了自己的脑袋,还喜欢多管闲事,多嘴多舌。
原来你甚么都知道,看来你也不是一个冥顽不灵的榆木东西。
不过你用了现在这中原皇帝的一套来套住我,真的可以?
人和是为朝廷人愿。
地利是为厉诡规则。
天时是为妖之难测!
你以为这样的划分,真的有所用处?你没有深入过那般之伟物,所以你也不懂,那伟物有甚么样子的能力。
就连你们这看似坚不可摧的朝廷,亦不过是纸糊的城墙,只要伟物心中一动,顷刻就倒,你也说过,天时地利人和,也有上下。
说你是井底之蛙,不算是埋没了你!”
大祭巫也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