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开窗子,望着山外,丝毫不惧怕自己可能看到甚不该看的,和那位山民一样,被拧成麻。
“山,活泛起来了——”
大祭巫是不喜欢说话的,但是为此,他再度吐出来了一句话。
他的脸铁一样的僵硬,不过是握住了刀子,随手掐算了起来。
一无所获。
“唯一的变数,就在那进来的傩戏班子身上。因缘际会,是谁想要借助了巴巫王的力量,做自己的事情呢?
找不到,那就说明此人的实力,已经远远超过于我了。
那如此看起来,至少也是府诡。”
“不过在我看来,更大的变数在这个傩戏班子的少班主身上——四音之中的第一个音节,他若是已经可用,那么接下来,更多的咒语,他也可用。
但是缘何他能用呢?
傩师不以法理来论上下,只以礼来论高低。
他的身份地位,难道已经是和以往的那些傩师相平?
命格位置如此之高?”
因为吴峰,大祭巫再度用起来了长难句。
大祭巫清楚,自己可用了这咒语,自然是“投机取巧”。
但是这一种“投机取巧”,是来自于“技巧娴熟”,是“高屋建瓴”。
但是这年轻人明显和他不是一个路子。
他没有“高屋”的可能,所以也不存在以上看下。
故此他能使用了这咒语,只有一种可能。
那就是他的命格够尊贵,位格够高!
这是一个天然无比的好处。
先秦时候“傩祭”的咒语,相对而言是比较简单的。
这种“傩祭”的咒语到了汉朝之后,就已经开始不断的加字了,有的甚至和祝神祷词一样多。
到了宋代。
傩祭其实就已经从“给神看的戏曲”,变成了“娱乐大众”的戏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