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雨路,起起伏伏。

曾经有一个故事:一个放牛的,和一个推磨的。放牛的邀请推磨的两个人聊天。在山岗上两人聊了一天,都很快活。

牛吃饱了,放牛的任务完成了。拍拍屁股回家了。

但那个推磨的却发现,自己的任务还没做。

我就是那个推磨的。

这么多年很多人约我喝酒,约我活动。这些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工作,他们都是放牛的。

还有很多人都属于是下班了,闲暇时间邀请我喝酒。

但是写东西这种事,心不能分。喝一顿大酒,出门几天,写作状态,与之前就不是连贯的。

但是,所有人都要经历的病痛,却是一致的。不管早晚,反正都会有。

上本书后期,手出了问题那段时间,我就一直在想。

然后我写了一幅字挂墙上:这个社会喧嚣,其实与我无关。

从那时候开始,拒绝了所有的应酬,除了春节和八一以及长辈生日这些外,其他的全部拒绝。

实在是想喝酒,就让媳妇炒俩菜,自己在家里独酌。安安静静,一边想情节,一边喝酒。

至于开会各种事,我都拒绝参加。

我曾经对一位作协领导说过,我说,我要是之前写的书不好,官员作协老爷们也不会认识我是什么东西。如果因为开会活动这等事荒废了自己导致以后的书没写好,作协老爷们同样不会认识我是什么东西。

上一页目录下一页

猜你喜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