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河与袁安眼中露出诧异。
可接下来,圣皇却是话锋一转:
“可子鹿说过,他这一生坦荡,无愧于心,故从未做梦,入塌即眠。”
“而且子鹿也从未想过登仙,一生更是从未翻过道经。”
“最后一次他来找朕,便是告诉朕,他之意识可能被某些存在操控。”
闻言。
梁河与袁安都是一阵悚然,脊背发凉。
以梦为媒,潜移默化之间修改人心,这等手段恐怕只有道君才能做到。
显然。
有道君盯上了大虞。
虽说慧极必伤,张首辅一生操劳,杂念太多,寿命本就不长,却也不至于落得个病死塌上的下场。
是有人在算计!
圣皇轻叹一声:“此事涉及道君,唯有将此事告知长青,让白玉京出手,方才有化解之机。”
“整个虞国,我只信任你们。”
梁河深吸一口气,而后重重点头:“梁河定全力以赴。”
他其实早就察觉到异常。
所以此次进宫,刘通并未入城,而是在八百里之外带着春风堂一众高手策应。
可饶是如此,也是万万没想到。
竟是道君出手了。
那等层次,再多的军队都是无用。
真君之下,皆为凡人。
道君眼中,真君也不过是大一些的凡人。
圣皇晓得,身为道君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关注他一个天人境,所以才一直佯装,引来李锐的两个弟子,便是要把消息带去白玉京。
梁河并未第一时间就去找师弟刘通。
而是足足过去了一月。
借着圣皇下旨命他南下巡视,这才将消息传递给了刘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