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锐快走了两步。
葛洪淡淡一笑:“我晓得新城开了个酒馆,还不错,要不咱哥弟俩去尝尝?”
李锐瞧出葛洪有些郁闷,点头道:
“看了一天书,确实乏了,走。”
两人一拍即合。
葛洪所说的酒馆并不远,就开在距离军营一里地外的街上。
“店家,上两壶热酒。”
古代的酒多是黄酒,喝过黄酒的人都知道,温过之后的黄酒反而滋味更足,与白酒大不一样。
片刻。
店小二就麻利的端上两壶酒。
葛洪自己倒了一杯,仰头就喝下,咧了咧嘴:“他娘的,潘翔那个狗东西,手下有几个能打的张家小崽子,今天比试下狠手,老子的几个兵全拿了丙等。”
潘翔这个人,李锐是晓得的。
守备冯羽的人。
听说最近收了几个张家的人当手下,那几个张家人很能打。
宁中天手下不少人都吃了亏。
可安南军本来就不禁在军营中比斗,甚至还鼓励这种行为以增长血性,拳脚无眼,只要不出人命,就没人会管。
葛洪几个手下在今天的比划中全拿了丙。
他这个小旗的评定也会因此受到影响。
他自然郁闷。
李锐也跟了一杯,安慰道:“这不是再过几天就到了军官比武的时候,小的打不过,你这个老的上,把他们干趴下不就成了。”
葛洪眼前一亮。
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他手下的几个兵,都是分配来的,质量不由他控制。
就算他曾经是武馆馆主,但训练这些手下还是需要一些时间,可要论个人勇武,他自信能打得魏翔哭爹喊娘。
一想到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