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淮王肝脑涂地!”
“那就到这里,我调头回去,有什么问题,就走水道,从西到东,一晃眼的功夫,最近半月我都会在黄州。”
“是!”
“对了,大王,河泊所的霍洪远也想来投靠您。”
“巡江夜叉?”
查清笑:“大人是淮王,大人的朋友是水君,淮江之上,您不点头,他算什么夜叉?”
“哈哈,好啊,你让他来黄州寻我,正好这里也是他老家。”
“明白。”
造化宝船再返黄州。
此时距离大狩会已经不到一天,一路上,梁渠眷顾度涨了快三点,且还有不少没入账,统治度却半分没有涨,奈何像江淮时那样,无缘无故搞那么大,容易吓到人不说,还有危险。
但梁渠在路上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……
“改制?”知州胥万兴诧异?
“没错,大狩会年年办,有何新意?常人也难以观摩,唯有山头上,实力好的人才能看见,其他人只看赔率和说书,凑点场外热闹。
我想改一改,当年在黄州获得头名,吃了不少好处,助益良多,我今日修行有成,也想回馈黄州父老。”
碍于前车之鉴,胥万兴摸不准梁渠意思:“您想怎么改?”
砰!
金黄牌子砸下。
胥万兴瞳孔一缩:“玄黄牌!”
“不错,我封王时,陛下奖我五枚玄黄牌,今年的头名,我拿出一枚!同时改变赛场,从山林,变成水战!”
胥万兴心脏怦怦跳,知府知州治下出现臻象宗师,那可是有好处的啊。
属于政绩!
玄黄牌无疑是通用货,既能当介质,又能直接食气,成功率极高。
不就是山林变水战吗?
改!
必须改!
“淮王放心,您放手施为!我胥万兴全力支持!黄州全力支持!”
“好,你且快快下令,传遍州府,让地方百姓莫要惊慌。”
“莫要……惊慌?”
日暮黄昏。
“轰隆隆。”
大地震颤,巴水一时干涸,彭泽水位降下三分。
黄州八方州府,乃至大同,旦见一巨型水柱轰然立起,澄澈透明,群鱼游梭!
夕阳斜照,大地上波光粼粼,仿若碎金。
梁渠站立云端,放声大喝:
“诸位父老乡亲,不要慌张,我乃淮王梁渠,八年前来咱们黄州,夺过头名!今年大狩会,特来观摩,助力,今年大狩会,便在这水柱里举办!共计十三层,愈上层,计分愈多,夺得分数最多者,获玄黄牌一枚!”
咕嘟!
霍洪远背着包袱,吞咽唾沫,怔怔望着天际水柱。
“哈哈,还是阿水会玩!掏一枚玄黄牌,大手笔啊!”
声音耳熟,霍洪远转过头。
徐子帅、陆刚、胡奇、向长松、柯文彬……以及淮阴武堂弟子们晕头转向、湿漉漉地从淮江里爬出。
“呦呵,这位壮士好生眼熟,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