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还行,肉有点痒痒,应该是还在长,哎,你别摸,越摸越痒。饿,有点,但还好,你会做什么菜,让獭獭开去就行。”
梁渠掂掂娥英,小抛一下,示意自己行动无碍,同时意识到自己如此重伤,居然恢复的不错,“一拳快给我打成三份,你们给我吃什么灵丹妙药了?”
“是攥到药师佛的怀空师傅,他每日来给你念经,驱病半日。”
“每日?我睡了多久?”“明日辰时,大师讲经。”
“明日?”
梁渠粗略一算。
二十一号到悬空寺,二十六号讲经法会。
自己睡了将近二十个时辰?
万幸。
虽大睡一场,起码没有错过开场。
“都讲、复讲是谁?”
“法会暂定的都讲有两人,前五日是楼观台的葛道长,中五日是谛闲,复讲此前定的是你,因为不知你什么时候醒,谛闲住持改成了怀空。”
“大师果然大师,敢先让道门的人‘问难’。”梁渠感慨一句,抬头看了看天色。“全安排好了,暂时也不必乱改,换不换人,明日讲完再说吧。”
子夜时分,把大家全叫起来,打乱既定计划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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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抱起龙娥英朝侧房内去。
“佛门之地,你伤也没痊愈。”
似曾相识燕归来。
熟悉的话语让梁渠脚步一滞,似乎回忆起什么往事,心有余悸,然心火一闪,那点六魔试炼后遗症似的悸动全被烧光。
“呼……无事,不办事,去你床上躺一躺。”
三言两语的功夫,梁渠已经抱住娥英来到床边,伸手一探,摸到一个圆滚滚的硬物,像是脑袋,用力压了压,没错,就是脑袋!
等会。
床上有人!
不等他放开感知。
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