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碰我。”
谢尽欢见此,感觉是没把坨坨哄开心,为此软磨硬蹭尝试哄媳妇。
?
南宫燁本想摆出拒人千里的模样不搭理,但脸上红晕根本压不住,只能把薄被拉起来遮住涨红脸颊,闷不吭声不给半点情绪价值——
谢尽欢见此也不奇怪,知道冰坨子没拒绝就是答应,当下也没再客气,默默喝起了早餐奶——
不久后,天色大亮。
南宫燁换上了一袭黑白道袍,背负佩剑头竖玉冠,从头到脚不染半点俗尘,宛若行走於江河之间的遗世謫仙。
在扫视江岸一眼后,南宫燁咬牙切齿压下满腔羞愤,御空而去朝丹州北方的紫徽山飞驰而去。
谢尽欢单手负后在甲板边缘目送,身上白袍隨风而动,深邃双眸含著三分忧怀天下般的惆悵。
毕竟坨坨这一走,再见面就是下午了,常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这半天不见面,就相当於一秋半——
正如此念念不舍之际,后方传来动静。
叮铃铃~
谢尽欢回头看去,却见郭姐姐从船楼走出,身上穿著一袭胡姬装束,宽鬆红裙辅以头纱金饰,行走间腰铃发出异域风情十足的轻响。
而一只不知名的黑色胖鸡——
哦对,这是他的贴身奴婢,胖了一圈差点没认出来——
“咕嘰!”
煤球蹲在肩膀上,瞧见甲板上的白袍凯子,便是双眸一凝,腾空而起就是一记飞踹,而后大翅膀抽脑壳,意思估摸是:
你还活著呀?
你知不知道鸟鸟这些天怎么过来的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