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府。
日落西山,园周边亮起璀璨灯火,彩衣侍女在宴厅內准备起了酒水赌具。
园中,赵翎身著华美宫裙,妆容也画的颇为精致,此时正拉著一根丝带,眼底无奈中带著几分羡慕,不停指挥:
“你別乱飘,谢尽欢飞起来多简单,你怎么摇摇晃晃和狗刨似得”
丝带另一头,握在冰山女剑仙的手中。
令狐青墨尽全力尝试御风凌空,但驾驭天地之力,需要一定强度的神魂之力牵引,她体魄確实够格了,但神魂之力较为薄弱,小马拉大车之下,想熟练掌控谈何容易。
此时令狐青墨的处境,相当於新手开著赛车,操控稍有差池,就是甩尾打转或上墙,只能拉著丝带以免飞太高下不来,煤球还在旁边飞来飞去帮忙。
“你看超品御风,肯定觉得简单,实际完全不是一回事儿,我这已经学得很快了———”
“我不信,要不咱们也换一下?我最多一刻钟就能来去自如。”
“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.煤球,你別推我。”
“咕嘰嘰.”
而不远处的廊道中,南宫燁身著一袭白裙,单手负后气態孤冷,神色看起来像是在观摩宗门翘楚练功的年轻女掌门,但心底却在生无可恋,暗道:
怎么回事?不是换了身子吗—
哦对,千丝牵魂咒牵的是魂儿,不是身子.·
这可怎么办?现在不能和小贼乱来,要是神魂反馈过强,她不得被折腾死完了完了·
察觉到妖女含羞带臊,也不知在搞什么,南宫燁暗道不妙,担心被青墨发现,只能不动声色回到了房间,躺著试图封闭神识。
但反馈並非来自外界,而是神魂深处,封闭神识不亚於关起门来认真体验。
在如此躺了片刻后,南宫燁还是忍不住在床榻间滚来滚去,又抱著被子急促喘息,强忍想去找情郎的春归难耐。
不过在如此熬了许久后,南宫燁又察觉到不对劲,微微抬头眼神震惊,而后又双眸紧闭,硬抗起难以启齿的羞耻.
窗外银月高掛,晚开的秋菊在穿外无声摇曳,淡淡暗香瀰漫在亮著微光的慢帐之间。
谢尽欢在床榻上就坐,单臂搭著膝盖,冷峻面容依旧带著三分清傲,瞳孔倒映出香肩微颤的如玉红顏。
步月华已经没了力气,面向里面侧躺,咬著被角,脸色还有点小委屈,紫兰蝴蝶髮夹在夜明珠照耀下散发微光,整个人看起来知性又不失柔艷,宛若受欺负的端庄夫人。
林婉仪倒是还好,此刻蜷著膝盖靠在床角,瞄了瞄冷冰冰的大猪蹄子,眼神羞涩中又带著三分忌惮,低声道:
“好——.好了啊,你身子骨还没恢復,要节制慾念——”
发现那双眼晴转过去,林婉仪就停下话语,目光躲闪片刻,知道躲不过去,又往前爬到了跟前,张开胳膊来了个熊抱,帮谢尽欢挺神醒脑:
“这样行了吧?你再这么冷冰冰嚇唬人,我真生气了!”
“鸣·——”
谢尽欢没法呼吸,等到婉仪鬆开些,才露出一抹笑容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