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孙黄一听,还以为水哥是要跟他们“爆了”。
当然,从结果来说,两种理解都一样。
“害……我俩开开玩笑嘛,水哥你可别当真啊,是我们错了行吧,我自罚三杯。”
“我罚五杯!”
“我罚一个抹脖子!”
“我自挖双目!”
“行了行了……别耍了啊,谁跟你们闹呢?”水寒衣也知道这俩的套路,故叫停了他们的胡搅蛮缠,再正色道,“正经说一句啊,今儿呢,就当我没见过你们……一会儿出了这酒肆,咱就各走各路;另外,你们要是没啥要紧事,就别进城了,因为你们一旦进去,就很难再出来了。”
“不会吧?咱们都伪装过了啊,哪儿那么容易认啊?”黄东来回这句时,还不忘顺便再捧一捧对方,“又不是人人都像水哥你那么机警的。”
“哼……”水寒衣冷笑一声,“那你可小看咱六扇门了……”他娓娓言道,“或许城防和衙门口儿的兵丁会被你俩给蒙过去,但只要你们进城去住店、买东西、或是在街上多待那么一会儿……东厂和锦衣卫的眼线必定能发现你们,紧接着你们就等着被全城围捕吧。”
“不是……水哥……”孙亦谐这时又插嘴道,“那东厂也就算了,以我俩跟锦衣卫的交情,你们难道就不能抬一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