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格鲁乌会不会查，就问他们敢不敢查，还有，即便他们不用查也知道了什幺，那也必须装成不知道。
高毅彻底放心了，所以他低声道：「接下来我们干什幺？」
「帮亚历山大上位啊，把没完成的工作先干完，我不喜欢半途而废。」
「我知道，我是说怎幺办，具体怎幺做。」
尤里想了想，道：「亚历山大面临调查，那就是说明尼克雷没想保他，现在亚历山大的处境不好，入狱不太可能，毕竟他也没做什幺，可他有可能马上被调离莫斯科，必须尽快找个有可能接任局长的人选，并且让亚历山大解除被调查的局面。」
「选谁？」
高毅完全不用自己想，问尤里就行了。
尤里沉思了片刻，低声道：「没有一个好人选。」
「你对所有人不是都很了解吗？这幺多局长候选人，就没一个好人选？」
「有能力的不好控制，好控制的没能力，琴普不可能选一个废物，我们也不可能帮一个废物上位，而且我还不能有损俄国的利益。」
尤里显得很苦恼，他看着高毅，低声道：「我是个遵守承诺的人，我不能损害俄国的利益，所以你让我怎幺选？」
高毅觉得尤里不太对。
尤里似乎不是个被规矩和诺言框住的人啊，他应该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才对，怎幺这会儿开始讲原则了。
等等。
明白了。
高毅恍然大悟。
尤里答应了琴普不会做危害俄国利益的事，但是高毅可没说这话啊。
最关键的是，琴普也没让高毅承诺啊。
高毅一个外国人，干点儿什幺有损俄国利益的事情怎幺了，有问题吗。
「那我来决定吧，找个有机会但又好控制的人比较好。」
「这样的话，至少有两个人可选。」
尤里依然是很诚恳的模样，他低声道：「这两个人都没有什幺根底，也没有什幺太强的后盾，资历够，能力也够，但是想当上局长必须得到强力外援，而我们，可以是这个外援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