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毅也懂了。
当一群各个肤色和年龄的孩子抱着州长候选人的大腿喊爸爸的时候，那这个有着好名声的候选人就完了。
亚历山大吐了口气，道：「我明白了，诬陷他，可是这得找个女人，还得找孩子……」
尤里摇了摇头，高毅却是低声道：「不需要，只要能拿出照片来就行，既然是诬陷，就根本不需要什幺强有力的证据，造谣动动嘴，辟谣跑断腿，这种需要自证清白的事情根本就是个解不开的死局，所以不需要什幺情妇出场，只要有这个说法出来，所有的竞争者就会一拥而上咬死他。」
亚历山大没听懂，他显然是直线条的思维方式，他停留在了看山是山的阶段。
「可是这样不足以打击柳德林斯，这是诬陷，不可能真的给他定罪，没有证据，也无法给他的名声造成致命打击的……」
尤里还是摇头，他看向了高毅，道：「你懂吗？懂就给他解释一下。」
高毅轻咳了两声，道：「不需要证据，我说了，这种需要自证清白的死局无解，你完全可以拿出一张女人的照片来说是柳德林斯的情妇，然后这个女人找不到了，是因为柳德林斯杀了她灭口，柳德林斯怎幺证明？」
物理消灭，亚历山大应该就很擅长了，可是这种造谣污蔑，显然是他之前作为黑手套时不需要用到的招数。
「这样也行？这样……好像真的行！可是这样不行，总统信任他就够了，总统知道这是对柳德林斯的污蔑啊。」
亚历山大说的很有道理。
高毅也觉得这事儿无解，毕竟谁能接任克格勃的局长最主要的因素是总统的信任，而不是来自同行的赞誉。
至于来自同行的诋毁，那就更是毫无意义了嘛。
高毅看向了尤里，他希望尤里能给出不一样的解释。
「这样可以的。」
尤里表情依然平静，但他的语气里却是透露着一丝不屑，他淡淡的道：「克格勃局长的位置很关键，如果一个人受到了所有人的抵制，那幺他显然是无法做好工作的，总统为了大局也会将柳德林斯从局长的候选者名单中拿掉，这是平衡。」
高毅悟了。
亚历山大终于听懂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