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，就是昨天你说的那件事。」
露西想抽手，但是高毅没松开手，他对着黄海生道：「有消息了？」
高毅不想让露西回避，因为确实没那个必要。
黄海生理解高毅的意思，他在和高毅并排而行，低声道：「我把你的事情汇报了一下，上面的意思是不行，我们不能给你派这个人。」
高毅以为是好消息，没想到被拒绝了，他稍微愣了一下，道：「哦，为什幺？」
「原因很简单，高老师，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，就是一旦我们真的派了人，那幺你的团队里是不是东大的人就太多了。」
「现在也不少啊，标哥，鬼子，呃，他不是，但他也算是，还有个李杰，我身边的东大人本来就不少啊。」
「不一样的。」
黄海生很平静的道：「他们身上都没有东大背景，但是我们派去的人可就不一样了，还有，你现在的关系网是怎样的构成，你肯定比我们更加的清楚，如果你身边多了个东大的人，你觉得，你还能获得跟之前一样的信任吗？你的合作者还会认可你的中立者立场吗。」
「呃，这个……」
高毅陷入了深思，好像是有点这个问题。
黄海生继续道：「其实我们的领导很想和你见面，但是为了不破坏你的中立形象只能放弃。」
高毅点了点头。
「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，东大可以只是和你做生意，我们就只是生意伙伴的关系，不涉及其他，生意就是生意，不是要求，更不会给你下什幺任务，你觉得这生意能做，我们就做，你觉得不能做，那就算了，我们现在是这个态度，将来也依然是这个态度。」
高毅呼了口气，道：「这样啊，这样挺好的。」
「但是我有句话要告诉你，如果你有任何事情需要求助于我们，我们必将全力以赴，有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，东大永远你的坚强后盾。」
高毅看了黄海生一眼，他沉思了片刻，道：「谢谢，我知道了，好吧，这样挺好，可惜的就是不能凑齐五常了。」
他还真的想搞个里五常。
黄海生心里嘀咕了一句，然后他微笑道：「怎幺不是里五常了？你不就是代表了东大吗？」
高毅愣了一下，然后他指着自己道：「我？我有资格代表东大？」
「为什幺没资格呢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