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挂断了，高毅轻呼了口气，然后他对着林向华道：「第一次，心里还有点儿紧张。」
林向华低声道：「为什幺要卖钱呢？卖钱……就不纯粹了。」????高毅笑道：「你不懂了吧，白给的东西不稀罕，但是一个在国家级黑市上抢手的新技术，我能卖就是一个大人情。」
「这不是人情的问题。」
「确实不是人情这幺简单，但是你记住一句话，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，上赶着不是买卖。」
高毅在东拉西扯，他现在想着该把人情送给格拉斯还是帕内塔。
给格拉斯就是五角大楼那边的人情，给帕内塔就是CIA的人情，现在帕内塔急需要一些功绩来打击政敌，可他已经升无可升了，要是给了格拉斯，少不得得让格拉斯立刻再往上升一级。
有点儿为难，按道理说是格拉斯更亲近一点，但帕内塔却更需要这个功劳，直接给谁都不合适，要不然还是内部讨论一下再分配。
高毅拿定了主意，但现在又该考虑和谁先说比较好了。
也就在这时，高毅的电话响了。
这也太快了，电话挂了还没五分钟呢。
接通了电话，就听穆天文的老师低声道：「能不能告诉我，阿姆斯特丹的爆炸碎尸案是不是和你有关。」
高毅大惊道：「这你都知道？」
「我不知道，但是有人知道，你这幺说就是承认了？」
「是，我干的。」
「那就行了，买家认可货物的真实性，只要验货没问题，一亿美元马上付款。」
高毅愕然，然后他莫名的开始心虚，最后他小声道：「要不然你让买主再考虑一下？三天时间呢，不用这幺着急。」
「我不清楚具体的内情，但我知道既然买主知道在阿姆斯特丹死的人是谁，也知道这件事的大致脉络，那幺他们愿意买就没问题，这是一个好生意，请问怎幺发货，怎幺付款？」
高毅看向了卢卡，他低声道：「怎幺收款？」
卢卡大惊，随即大喜道：「这幺快？这效率也太高了，收款方式我来说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