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什么?”
朱厚熜目露凶光。
夏言的声音逐渐变小:
“因此……微臣还是先去与户部沟通,倘若户部实在难以足数调拨,不知君父的内帑……”
“嘭!”
朱厚熜右手重重拍在桌上,震得急报与票拟齐齐跳起一寸来高。
夏言心头一颤,连忙改口:
“微臣先去沟通,先去沟通,倘若尚有缺失,微臣再想其他的办法,君父不必劳神费心!”
……
次日一早。
“鞑靼么?”
急报中的内容便已在京城传开,鄢懋卿上街喝个豆汁自我虐待的功夫就听人说了好几回。
“听说这回入关的是鞑子的吉嚢和俺答两兄弟,这二个鞑子可不简单呐。”
豆汁摊的贩子显然是个话痨,见有人似乎对这件事有些兴趣,当即来了精神,口沫横飞的道,
“知道前些年屡犯咱们边境的兀良哈和瓦剌吧,没啦!”
“就是被这两兄弟亲自率军扫平了的,就因为这事儿啊,俺答还被鞑子大汗封了汗王称号,这叫什么?”
“这叫一字并肩王懂不懂,从元朝到现在还没哪个鞑子首领有这待遇,你说这兄弟俩厉不厉害?”
鄢懋卿自然知道他说的这些事情。
除了这些,他还知道吉嚢、俺答部率军南下的主要原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