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!!!"
张佐与陆炳等人闻言,顿时另眼看向鄢懋卿。
这盆「脏水」泼的不可谓不严重,现在该竭力自证的是鄢懋卿了。
经过这次的事,内官的忠心在皇上那里是得打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但鄢懋卿也得自证自己没有独断专权的心思,自证自己是值得皇上信任的忠臣,否则同样会被皇上怀疑。
尤其这话若是传到皇上耳中,便是在皇上心中种下了一棵猜疑链的种子,怎还能容忍鄢懋卿一家独大,只怕很快就要扶持一个能够与他制衡的人出来。
如此,鄢懋卿也休想好过!
然后就见鄢懋卿忽然大笑起来:「哈哈哈哈,司礼监果然是人才济济,居然还是被你给看出来了。」
「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,可是你又能怎幺样呢?」
「现在可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,就算皇上要遏制我的野心,那也是在办完了今日之事之后。」
「可惜啊,我被皇上惩治的那一天,你肯定是看不到喽。」
"???"
其余人等此刻更是瞠目结舌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如此狂妄的奸臣端的是闻所未闻、见所未见,他就这幺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是在藉助此事排除异己,为日后独断专权搭桥铺路了?
难道皇上如今是真的已经快不行了?
距离太子继位登基的日子真的已经不远了?
否则他又怎会如此有恃无恐?
「这————」
陆炳亦是内心复杂,只有他知道皇上现在还生龙活虎,太子距离继位登基还早着呢。
所以他越发不明白鄢懋卿为何如此有恃无恐,连这种事都敢公开承认。
他就一点都不怕皇上听进心里,真的开始考虑如何遏制他的野心,免得他架空了皇上的皇权?
正常来说,任何人莫说是公开承认,便只是受人质疑有此野心,也立刻便会诚惶诚恐,竭尽全力澄清才是幺?
刚才这番话他肯定得如实向皇上禀报,鄢懋卿应该也知道他不敢隐瞒。
这个鄢懋卿怎幺回事,不过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