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个简单的称呼。
好似什幺没说。
也好似什幺都说了。
「怎幺可能......」
「怎幺会?」
看了看从自己身前走过的姜景年,瞿兰兰小脸先是涨的通红,随后又一阵白一阵青的,就像是给绸布染色的大染缸一般。
随后,原本还在张牙舞爪宛若炸毛小猫的姑娘,被那种难以言喻的羞恼感冲昏了头,直愣愣的往后倒去。
要不是苏婉芝两女眼疾手快,瞿兰兰可能真的要受不小的伤。
至于姜景年,从头到尾都神色淡漠,除了之前那句语气淡淡的客套话,连看都没再看瞿兰兰一眼。
「这......清音姐,云仪好像晕过去了,是不是刚才受内伤了啊?这可怎幺办才好啊?」
陆知霜扶着瞿兰兰娇小的身子,满脸担忧和惊慌之色。
苏婉芝则是扶着瞿兰兰的肩头,伸手摸了摸鼻息,又碰了碰手腕的脉搏,发现气息平稳,跳动有劲,不像是受了内伤的样子。
再联想瞿兰兰和姜景年那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对话。
似乎两人之间有着什幺事情。
只是她表面上没有说什幺,「云仪只是单纯的昏了过去,我们先将她扶进店内休息。」
随后,两女将瞿兰兰扶了进去。
苏婉芝跑出来的时候,还带着几个之前在店内不敢出门的仆妇,让她们带着受伤的伙计、护院,去最近的医馆进行医治。
「你们几个,也去搭把手吧。」
见状,姜景年吩咐着身后的几个学徒,让他们一起帮忙将伤者擡到附近的医馆。
「是,姜镖师!」
几个年轻学徒对于这个年纪相仿的少年,一点异样心思都没有,全是毕恭毕敬的行礼作揖,然后就去帮苏家的下人搭把手去了。
苏婉芝忙前忙后,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店内的事情后,这个时候才有空闲给姜景年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