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年轻的杂役,这个时候突地从场馆内部跑出来,然后凑过来附耳说了一些话语。
陈管事一开始表情还很淡定,随后却是微微皱起了眉头。
「你回去跟胡管事复命吧,就说我知道了。」
他挥退了杂役。
随后,陈管事叹了口气:「李兄、瞿兄,这次的事情,恕我办不了了。」
他说完话,将资料和已经拆开的牛皮纸信封,退了回去。
「啊?这......」
瞿瑜之原本的笑容一滞,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接。
李忠儒刚才一直没说话,这个时候,也是皱起了眉头:「陈兄,这是为何?不是已经说好的事情吗?」
明明刚才都要办好了。
突然来个杂役说了些悄悄话,事情就这幺简单的黄了?
「武馆内,今年没有学徒名额了。」
陈管事也有些无奈,「李兄,这次事情是我没能办妥,下周末我请你在柳月楼吃饭赔罪,带瞿兄一起来吧。」
「怎幺会突然没有名额,你前些天不是跟我说,还有两个学徒名额吗?」
「刚才胡管事派人和我说,瞿家的七房,明天要送来两个庶生子,他们占了这两个学徒名额,而且胡管事早就为他们办理完了手续。」
「怎会如此?怎会如此?」
李忠儒都有些无语,突然名额被人截胡,而且还是瞿家的人,这让他有些百思不得其解。
「咳!」
看到气氛有些不对,陈管事只是轻咳了几声,直接将手里的资料、牛皮纸信封塞进了瞿瑜之的手里,「瞿兄,听说你是瞿家五房的,这瞿家七房的人,是不是和你有怨?也不对,这事情哪能这幺巧?」
就算有着旧怨,也不可能恰好卡在这个点上。
「不,七房的关系,和我们五房非常要好。」
听到陈管事的话语,瞿瑜之脸色不由地一白,「不论成与不成,李兄和陈兄这次能帮忙,已经是千恩万谢了,下周末的饭还是我来请吧。不过我家中现在还有急事,就不再叨扰,先行离去了。」
他说完这番话之后,就有些魂不守舍的离开了武馆。
「瞿兄!瞿兄!等等!」
连李忠儒跟在后面喊,都仿佛没有听见一般。
「这瞿兄一个教书先生,跑步的速度倒还挺快的,看来平日里没少锻链。」
李忠儒看到人已经走远,只能无奈折返回来,又对着陈管事说道:「陈兄,这学徒名额满了,不是还有杂役吗?我听人说,这武馆杂役表现的好,做个一两年也能成为学徒。」
陈管事看着此人没心没肺的样子,只是挥了挥折扇,然后捋了捋自己的八字胡,「李兄啊!这明眼人一看,就知道是这瞿家内部,闹了不小矛盾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