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沈无涯成副宗主近百年,尚且有看走眼的时候。更别说那些个……」
话到此处突然顿住。
他蓦地叹了口气,「道宗毕竟太大了,上上下下数十万人,生出什幺样的心思都不为过,你师父,那副宗主沈无涯,还有各家峰主长老,这幺多年下来各种势力盘根错节,牵一发而动全身,混进些杀千刀的也不稀奇。」
徐云帆微微颔首,倒也理解此事。
「师叔要不我先去杀个人咱们再坐下来絮叨?」
那陈宏不死,他总是心头挂念,饭吃不下,觉睡不着,浑身不得劲。
毕升哑然失笑,摇头道:「此事不急,不过跳梁小丑,先留着他钓大鱼,若是就这幺被你杀了的话,后续一切都中断了。」
徐云帆闻言心中微微一动,也不急了,若留着那陈宏,到时候自然可以顺藤摸瓜。
徐云帆一片清明,拱拱手:「还是师叔教训的是。」
毕升微微一笑:「年轻人不要太年轻,还得多练。」
徐云帆指节无意识地摩挲着赤火吞龙锏上的龙鳞纹路,忽然陷入沉思。
前世作为技术社畜的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,那些伏案画图的深夜,被甲方反复推翻的方案,以及永远算不完的结构应力数据。
那时的自己就像个闷头打磨零件的匠人,连部门团建都找借口推脱。
「两世为人,倒是把孤僻的毛病都继承全了。「
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。
今生练武的日子更甚,除了必要的师门礼仪,多数时间都在不断刷着熟练度面板。
想到今日蒋经国蹊跷的自绝,还有毕升师叔那句意味深长的「别被人当枪使」。
(还有,正在敲击中)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