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万贵妃这是要堕龙嗣?」
陈皓吃了一惊,想到了王贤妃死前的场景。
「莫不成王贤妃对于万贵妃的指责,乃是真的。」
陈皓一愣。
那钰棋显然不是一次来了,对这些药材的存放位置了如指掌。
片刻间就找齐了所需之物,用油纸仔细包裹好,塞进怀中。
她将药材藏好,又仔细清理了现场。
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般,然后悄然离去。
陈皓待黑影走远,才从柏树上跃下,悄无声息地潜入库房。
药柜前,还残留着几片益母草的碎叶,散发着淡淡的苦味。
他没有触碰任何东西,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一切。
陈皓不敢久留,迅速退出库房,将门锁好,仿佛从未有人来过。
他再次施展飞絮青烟功,一路小心谨慎地返回岭南司。
返回岭南司的路上,陈皓绕了三个圈子。
确认无人跟踪后,才从后巷的狗洞钻回了值房。
岭南司中,烛火跳动。
他稍稍压下了翻涌的情绪。
万贵妃果然不简单。
最是无情帝王家。
宫中的这盘棋比他想像的还要凶险。
抛去杂念,他打开童子功,准备修行。
指尖划过上面的批注时,丹田忽然涌起了一股暖流。
忽然间,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从丹田深处猛地炸开。
那感觉来得极其突兀,像是沉寂的火山骤然喷发。
体内原本温顺流转的真气。
此刻如同脱缰的野马,不受控制地在经脉中奔腾咆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