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皓心头一跳。
这种兵器在江湖上极为罕见,母剑主攻,子匕暗藏杀机,往往能在对手猝不及防之际一击毙命。
他曾在东厂密档中见过记载。
传闻前朝锦衣卫指挥使曾用此剑刺杀过北境大将,一剑穿心,子匕再断其喉,堪称阴毒至极。
陈皓目光闪烁,迅速将子母剑藏好,又瞥了眼四周,确认无人察觉后,这才悄然退回屋内。
……
回到值房,陈皓关紧门窗,再次取出子母剑细细端详。
母剑剑身修长,通体幽蓝,两边开刃,隐隐有寒气流转。
而子匕则更为精巧,刃薄如纸,锋锐无比,轻轻一划,桌角便无声无息地削落一块。
「这剑……绝非普通死士所能持有。」
陈皓眯起眼睛,心中暗忖。
「莫非是太子府的死士?亦或是东厂暗卫?」
他翻看剑柄,发现底部刻着两个极小的篆字。
「寒蛟」。
「此剑名为寒蛟剑?」
「看来此剑来历不凡,日后或许能派上大用场。」
他沉吟片刻,将子母剑藏入床榻暗格之中,又用真气封住剑身寒气,确保不会被人察觉。
做完这一切,陈皓深吸一口气,望向窗外。
宫墙外的厮杀声已渐渐平息,但夜色依旧深沉,仿佛蛰伏着更大的风暴。
「这深宫之中,步步杀机……」
他低声自语,「有了此剑,至少多了一张保命的底牌。」
这晚陈皓和衣而眠,将得来的寒蛟剑握在收心,随时戒备。
但是接下来的事情有些出乎陈皓的预料。
那些叛军竟然没有给皇宫造成丁点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