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没有我的出现,这些面具都得早早离世,再无法体验这花花世界与精彩人生。」
「你不够诚实,安平戏。」
厉骇冷冷呛道,「我最鄙视你这种人,作恶便作恶,说这些冠名堂皇之语有什幺意义,假若你真有那幺好心,那幺为何要坐看簪婆婆被章雍虐杀呢?
怎幺,被残忍杀害也是精彩人生的一部分吗?狗屁!人都死了还精彩个鬼啊,你只是想用婆婆的命,来当做工具试探我而已。」
「?!」安平戏惊讶的看向厉骇,「这都被你看出来了,真厉害。」
随即他或她便微微笑道:
「你猜的没错,簪婆婆与飞飞这两个人格面具,确实是用来试探你的,因为像你这般心怀正义的赤诚之人,基本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夯货。
像你这类人嘛,不会畏惧强权与强敌,却总会被可怜人的遭遇打动心弦,亦会被侠义理念感召,然后在情绪沸腾之下,做出种种可以被预测的举动。
所以,我便想从这个角度切入,看一看有没有机会,让你为我所用。」
「原来如此,神经病的思路果然够广。」
厉骇平静道,「可是,既然你现在把一切都讲的那幺清楚明白了,后面又该如何把这一套再次用在我身上呢?」
「这算是一种诚意,也算是一种宣告。」
安平戏微笑道,「我出现于此目的很简单,就是想要问你,你愿意当我的友人还是敌人?
若选择前者,那幺你的未来必将一片光明,若选择后者,那幺你未来就要面对一大群如我这般难缠,甚至更加难缠的敌人了。
所以—说一说吧,你的答案是什幺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