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她或他,便继续说道:
「四百年前,我曾是一个戏团的演员,从七岁起就登台演出,在乡村里在城镇里在富人家里,演着各种角色,赚取掌声与骂声,顺便短暂体验各种人生,这种感觉.让我非常迷恋。
所以后来嘛,当我有了能力之后,就想要去真正体验一下各种人的整个人生,因此我便分裂出一个个副人格,再剔除掉这些副人格表层携带的,独属于我个人的记忆信息。
然后再将这些空白的却又携带我个人性格特质的副人格,塞入到形形色色各种人的心灵意识中,去替换掉他们的人格,可却又依然使用他们的记忆。
如此一来,我就既可以用主人格我的视角,又可以用副人格非我的视角,去全方位体验他们的完整人生,站在台下操纵并欣赏一个个由我上演的一出出悲欢离合,喷喷喷,这样——·真是太有趣了。」
听完这一大段话后,厉骇沉默了一瞬,随即便冷冷道:
「我明白了,你一直都在通过某种神通或者邪术,分裂出一个个可以被你感知与操纵的副人格,然后让这些副人格去夺舍世间一个个无辜之人。
最后再让这些人沦为你用于体验各种人生,并取悦你自已那狂热表演欲望,
以及满足你变态自恋倾向的工具,呵,不得不说,你可真是个十足十的神经病啊。」
「神经病幺?」
安平戏笑了笑道,「我确实体验过不止一种神经病的人生,都挺有趣的。」
「总之—」厉骇沉声道,「簪婆婆应该在很早之前便被你的副人格夺舍了吧,而飞飞则要靠后一些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