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对于厉骇而言,这种距离的行程根本不算远,连半天时间都用不着。
甚至,他要变成活体飞船来飞,速度还能再快一大截。
可当时那狸王庙内外,压根不存在簪婆婆的魂魄,这让厉骇如何施为?
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呀。
并且,在厉骇从斩魔司中学到的鬼物知识中,这种情况也是极其罕见的,除非有人事后把鬼魂搜到了,否则现场不可能如此干净啥都没有。
所以厉骇对簪婆婆的死,产生了怀疑,怀疑其中有猫腻。
在垒砌了一重又一重怀疑,加上飞飞血脉中的《玄理忆巢书》,再加上从玄蛊坊八坊主那里得来的信息,再再加上神秘预知力的模糊搏动,最后再加上厉骇杀了那已然成就宗师的飞飞之后,他居然没有获得碎片?
是的,没有获得碎片。
这一切种种,皆让厉骇怀疑自己陷入了一个充满迷雾的局中。
既然有局,便必然有布局设局之人,
而对于这个设局人的身份,厉骇则认为,目前嫌疑最大动机也最充足,且风格也同样这般七弯八拐的—便只有安平戏一人了。
「咯咯咯咯~」
飞飞捂嘴轻笑,「不错,真不错,真有你的。」
「所以.」
厉骇肃声道,「你,飞飞,簪婆婆,你们互相之间——-到底是什幺关系?」
「从来就没有我们。
飞飞微笑道,「只有————我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