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云盛轻轻放下手镯,又拿起一只玉瓶开始小心翼翼的擦拭,一边擦一边不擡头的问道,「厉骇,你杀了我的徒弟周虎,你说我应该怎幺折磨你呢?是千刀万剐碎尸万段,还是阉割了送进窑子呢?」
说到这里,他突然擡头和声笑道:「这样吧,你给我当狗,这事儿就翻篇,如何?」
「你徒弟?呵~」
厉骇依然不接茬,双臂环胸嗤笑道,「是你偷人家老婆生下的野种吧,你的好徒弟周玉根可是什幺都跟我说了。」
「野种?你在骂我。」
郎云盛脸色冷下来,「好,从现在开始,哪怕你给我当狗,也分不到半两黄金了。」
「放心,会有的。」
厉骇龇牙笑道,「只要我把你给杀了,你的就都是我的了,包括你所有的野种,我都会杀。」
随即不等这郎云盛说话,厉骇又接着说道:
「郎老鬼啊,其实我有一事不明,话说…为何你的癖好会如此恶心呢?偷人老婆就偷了,还非得让人看着,你这是什幺行为?你是个畜生啊。」
「恶心?畜生?唔~」
郎云盛停下动作,居然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,随后说道,「你说的对,如果换一个视角来看,我所行诸事,确实恶心也确实畜生。」
「咦?」厉骇惊讶道,「原来你自己都知道啊。」
「我当然知道,可是……我就是这般自私自利之人呐。」
郎云盛不以为然道,「无论做下多少件世人眼中的恶行恶事,我都依然每天吃的香也睡的香,我又能怎幺办呢,嘿嘿嘿再说了……」
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,随即悠悠道:「若我不做尽恶事,不肆意妄为,世人又怎知我武力惊天,称雄此域呢。」
「好,很好,哈哈哈,如此看来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