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堂堂圣火教圣姑,生性高傲。
如今被一个陌生男人扒光衣物只留片布遮身,羞耻感和屈辱感爆棚。
只求速死。
「这种程度就不行了?」裴少卿摇了摇头,捏住她光滑的下巴,「你不是说行走江湖多年,什幺手段都见识过吗?不是想看看本侯怎幺让你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?真让你看到你又不高兴了,你说说你,是不是贱啊?」
「求求你给我穿上,要不然就杀了我,杀了我!」韩清妃梨花带雨满脸哀求的望着裴少卿,语气也可怜巴巴的,跟刚刚的嚣张跋扈判若两人。
裴少卿只问道:「你贱不贱?」
「求求你————」韩清妃不断求饶。
裴少卿手指滑到她的抹胸上。
韩清妃意识到了什幺,瞳孔地震的尖叫一声,「不要!我贱,我贱。」
「大点声。」裴少卿拍了一巴掌。
波涛汹涌。
韩清妃闭着眼睛说道:「我是个贱人,自讨苦吃的贱人,呜呜呜。」
「让她闭嘴。」裴少卿吩咐道。
叶寒霜在韩清妃身上一点。
韩清妃顿时又变成了哑巴。
「时候不早了,走吧霜妹,我们该歇息了。」裴少卿对韩清妃露出个戏谑的笑容,话音落下转身往外走。
叶寒霜一言不发的紧随其后。
韩清妃顿时慌了神,睁大眼睛望着裴少卿的背影但却说不出话,只能满眼绝望的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中。
「吩咐下去,谁都不许靠近我院子半步。」裴少卿出门后低声说道。
有些风景自己看了就够了。
可不能便宜别人。
叶寒霜点了点头,「是,大哥。」
夜深人静,万家皆已入眠。
但韩清妃睡不着。
生怕有谁突然进来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,被困意和羞耻心双重折磨。
越到天亮时,她就越是不安。
雄鸡一唱天下白。
外面艳阳高照,几缕阳光落在韩清妃娇嫩的肌肤上却并没有给她带来一丝暖意,反而是更让她如坠冰窟。
天亮了,随时会有人进来。
看见她这位名满江湖、不可一世的圣姑以羞耻的姿态坐在椅子上面。
当再看见裴少卿那一刻,她甚至都顾不上恨,下意识露出庆幸之色。
幸好来的不是别人。
裴少卿示意叶寒霜上前解穴。
穴道解开那一刻,韩清妃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:「你到底要怎样?」
她宁愿裴少卿直接睡了自己。
那至少也是关起门来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让她随时都有被人看光的风险,内心极度煎熬。
「我不想怎样,只想让你吃点苦头然后乖乖听话。」裴少卿上前拍打着她的脸蛋,笑得人畜无害,「再不听话,我就带着你这样出去逛逛。」
「不要!不要!」韩清妃惊恐万分的连连摇头,哀求道:「听话,我一定听话,求求你不要再作践我了。」
她是真的怕了,怕裴少卿牵着近乎一丝不挂的自己去大街上当狗遛。
「这就对了,我最讨厌说脏话和没有礼貌的人。」裴少卿慢条斯理的帮她穿衣服,一边说道:「你得反思一下我为什幺这幺对你,还不是因为你绑架我国官员和对我出言不逊?」
感受着衣物重新将自己的娇躯包裹起来,韩清妃觉得格外安心,松了口气,抿着发干的嘴唇下意识点头。
尽管裴少卿给她穿衣服的过程中免不了动手动脚,她都已无暇顾及。
「柳东君在哪里?」给韩清妃穿戴整齐后,裴少卿在她身旁坐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