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音对他这种偏见有些气恼的翻了个白眼,柔声说道:“主要是为她不成器的小儿子祈福,祝文正有三个儿子,长子次子都读书有成,偏偏唯独幼子祝宏吃喝嫖赌、不学无术。”
“原来是她儿子干了亏心事。”裴少卿恍然大悟,祝文正是完人,那扳倒他的突破点就只能在祝宏身上了。
感受著裴少卿已经隔著裙子揉捏起自己柔软饱满的磨盘,妙音脸蛋红得能滴血,理智告诉她该躲开,但那种酥麻中带著些难以言明的爽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,让她不由有些贪恋。
余光偷偷瞥了裴少卿一眼。
见他表情严肃目露思考。
也就装作没发现他的小动作。
“噠噠~”
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。
“啊!雪儿回来了。”妙音像是怕被捉姦在床一样迅速起身站到一旁。
一身粉色裙装、宛如仙子的絳雪刚好走进来,“陈姨……呀裴郎!”
她先看见了妙音,等看到裴少卿后欣喜的惊呼一声,不顾矜持的笑著扑过去直接趴在他怀中紧紧抱著他。
“可有想我?”裴少卿搂住她道。
“妾身日思夜想。”絳雪毫不掩饰自己的思念,脑袋跟猫似的在裴少卿怀里磨蹭,泪闪烁,“谢谢裴郎。”
“可以用嘴谢,但是不能只用嘴说谢,毕竟所谓大恩不言谢,要好心有好鲍。”裴少卿伸手摸著她吹弹可破的脸蛋,拇指划过唇瓣挤了进去。
絳雪下意识含住,媚眼如丝的含糊不清说道:“裴郎,陈姨还在呢。”
一旁的妙音看著这一幕早已经是芳心乱颤、呼吸急促,连忙故作羞恼的呵道:“佛门净地你二人怎能这般搂搂抱抱,岂有此理,我先走了。”
话音落下便匆匆拂袖而去。
还顺带把门关上了。
“现在陈姨不在了。”裴少卿反身將絳雪盖住,“雪儿可以报答我了。”
“裴郎~我的好裴郎~”
妙音刚走出院子,突然反应过来裴少卿被自己打伤了,当即就想折返回去提醒他忍一忍,不能剧烈活动。
结果刚到屋门前,就听见里面不堪入耳的声音,面红耳赤,本来想一走了之,可不知怎地,突然回想其刚刚腰臀上的酥麻,鬼使神差的把门轻轻推开一条缝,猫著腰往里面瞧去。
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呼吸一滯。
真……真是太荒唐了!
人怎么能……至少不可以……
她转身跌跌撞撞的走了,腿软体酥得险些摔倒,脸红得像苹果一样。
一路上心不在焉的敷衍著向她打招呼的尼姑,匆匆进了房间,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佛像前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开始懺悔,“阿弥陀佛,弟子有罪。”
但经文念了好几段,可依旧无法静心,脑子里的画面始终挥之不去。
她只能拿起木锤开始敲木鱼。
“咚咚咚咚……”
可敲著敲著越发的心浮气躁。
看著手中的木锤,妙音不知想到了什么,原本已恢復正常的脸蛋又一次緋红,轻咬红唇,下意识缓缓抚摸起手里油光滑亮、圆润饱满的木锤。
眼中的纠结与挣扎被迷离取代。
上方佛像宝相庄严、低眉浅笑。
下方信女衣衫凌乱、自鱼自乐。
………………
絳雪找到妙音的时候看见她正眼神空洞、神色呆滯的凭栏望著远处。
“陈姨。”她走上前轻声唤道。
妙音回过神来,转身看著絳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平阳伯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