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才刚走出不远,就听见身后响起了开门声,便下意识回头望去。
一个枝招展的女人以手遮面走了出来,朝他们的反方向匆匆而去。
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,王县令和老马愣了好一会儿,然后面面相觑。
不是……就这?
本来王县令对开阳圣子的荒唐还有些恼火,但这一刻却突然释然了。
甚至还有些淡淡的同情与怜悯。
同时对开阳圣子也放心了,一个那么快的男人,就算再好色又能把女人祸害到哪个地步?最多皮外擦伤。
另外他觉得自己很有可能是误会了圣子殿下,对方只是让他等这么一会儿,压根就没有刁难他的意思啊!
“咳,舵主?”老马喊了他一声。
王县令回过神来又向小院折返。
一进门就看见开阳圣子正坐在院中石桌旁自酌自饮,神色颇为惬意。
“参见圣子!”王县令先行见礼。
后进去的马掌柜将院门关上。
“砰!”开阳圣子把酒杯重重地放在石桌上溅出些许酒水,斜眼睥视着王县令不咸不淡的说道:“王舵主还真是日理万机啊,这是忙完了,才终于能勉强抽出时间来见本圣子了?”
“请圣子明鉴,在下的确是抽不开身,绝无轻视之意。”王县令态度诚恳的致歉,又说明缘由,“城外一村子发生命案,一家七口皆遭人抽成干尸,现场还遗留一张绣有我圣教图腾的手帕,我不得不先行赶过去。”
“什么?”开阳圣子脸色一变,霍然起身道:“肯定是那个叛徒所为!”
“我已从马舵主那里得知圣子的来意,可否劳烦圣子仔细讲讲这个叫周顺庆的叛徒?”王县令立刻追问。
“自无不可。”提到正事,开阳圣子也顾不上斤斤计较王县令的失礼之处了,脸色阴沉的缓缓道来:“周顺庆是炎殿天字堂的人,月初奉殿主之命与我一同护送一枚灵丹前往魏国。
可却未曾想此人竟然生出歹意想要私吞灵丹,他趁我外出之际,毒杀了同行的多名弟子后携带灵丹远遁。
途中被我追上击伤,交手中我便发现他练了门能吸人精血的邪功,那些干尸一定是此人为疗伤而吸食。”
玄黄教除了零零散散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总舵与分舵外,还有直属于总部所辖的炎黄二殿跟天地玄黄四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