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不知道,底线就跟底裤一样。
一旦退了一步就会被彻底扒下来。
裴少卿把她往怀里紧了紧,将头枕在她香肩上,嗅着淡淡的发香闭上了眼睛说道:“就给为夫讲讲为夫的家庭情况吧,讲完我就放开娘子。”
“好,你不能诓我。”谢清梧不信任的看了他一眼才缓缓道来:“裴少卿的母亲在他三岁时病故,父亲威远侯今四十有五,一直未续弦……有一兄长名少棠,二十七岁,已娶妻,任职军中常年随父北疆效力……啊!”
她突然间惊呼了一声,娇躯瞬间紧绷,连足尖都伸直了,因为要紧之处被抵住,让她不敢乱动,脸颊绯红的对裴少卿怒目而视,“你……”
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日屏风上看见的投影,心惊胆颤。
“怀抱娘子这么个美人,没点反应才奇怪吧?继续说,放心,答应了不会碰你就不会乱来。”裴少卿微微一笑,抛开事实不说,倒像个君子。
许是因为在家中,谢清梧为图方便和舒适裙装下只穿了薄如蚕翼的冰蚕丝,冰凉丝滑的材质迭加肌肤温润肥美的触感,让他忍不住蹭蹭。
谢清梧紧咬着红唇羞恼的剜了他一眼,只想尽快讲完逃离魔掌,声音颤抖的继续说道:“长嫂纳兰玉瑾二十五岁,与兄长两地分居,独自留京操持家中大小事物……啊!你别乱动!因裴少卿行事荒唐,所以与兄嫂子关系不睦……停下……”
谢清梧实在说不下去了,为防止自己出更大的丑,她拼尽全力推开了裴少卿。
一只手艰难的撑着地让已经被抽空力气发软的身子不倒下去,张着嘴急促喘息着,眼神迷离却依旧强装镇定的说道,“今天就先讲到这儿吧。”
“那娘子好生歇息,我去唤人烧水给你沐浴更衣用。”裴少卿凑到她耳旁贴心的说了一句,便起身离去并带上了门。
虽然承诺了不碰谢清梧,但那只是安抚,为了更万无一失顶替裴少卿的身份,必须拿下谢清梧让她跟自己绑死,实在拿不下就只能辣手摧。
门关上后,谢清梧终于支撑不住瘫倒下去,紧咬红唇趴在地上,心里羞愤欲绝,在那贼子面前丢死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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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个下午裴少卿都贴心的没再出现在谢清梧面前,晚上带着叶寒霜去了鸿宾楼,毕竟他现在的人设是不通武艺,有不方便动手的时候就该叶寒霜发挥作用了,所以得时常带着她。
“大人来了,快请上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