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由不得长老做主。」
白易倒是看得透彻:「能保住我,已然是万幸。」
「嗯。」
莫三儿点了点头,淡淡说道:「你跟俞长老带句话,老子只是同意让你在这边做事,可没同意其他人也来。」
「再来,就别怪老子撕破脸。」
「是!」
白易神情一凝。
莫三儿摆手,示意白易可以走了。
他可以允许俞长老安排人进来,却不允许在这里结党营私,更不允许手下将士脱离了自己的掌控!
这是底线!
随后。
他继续服用药丹修炼。
今晚,就不回莫府了,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。
深夜。
严子承的营帐内。
「他娘的,在这里当百夫长,就是在坐牢。」
他将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:「不让喝酒,嘴巴都淡出鸟来了。」
「承哥。」
「我那还有几坛酒,要不要————」
一旁,严子承的心腹压低声音问道。
「啪!」
严子承一巴掌扇了过去,骂道:「你他娘的疯了吧?你要是想死,别拉上老子。」
「莫三儿那个瘟神,可没那幺多顾忌,一旦发现你我触犯军纪,必会斩了你我的脑袋。」
「承哥。」
心腹捂着脸,道:「自从来了这军营,整日除了训练还是训练,连个女人都找不见。现在还不让离开,不让饮酒。」
「忒没意思了。」
「女人?」
严子承目光一闪,随即还是压下了心中悸动,颇为烦躁地说道:「你那里不是还有忘忧烟的吗?」
「去拿来,抽一会儿。」
「。」
小半个时辰后。
严子承的营帐内,烟雾缭绕,宛若人间仙境一般。
在忘忧烟的刺激下,两人非但不困,反而愈发兴奋,尤其是严子承,显然是抽的太嗨了,出现了幻觉:
公堂之上,司徒月仗剑出手,飞剑斩杀贪官污吏,引来老百姓的阵阵喝彩。
那是他第一次见司徒月,对方的风姿,深深种在了他的脑海。
这一幕,此刻在疯狂在他脑海闪烁,越来越真实。
突然。
司徒月从公堂之上走了过来,朝着他走了过来,用带血的长剑拍打在他的脸上:「严子承,当一个好官,否则我下一个要杀的人,就是你!」
「就是你!」
「呼!」
眼前的画面瞬间消散,哪有什幺司徒月,只有空寂的营帐。
内心深处。
欲望压抑不住地爆发开来。
他双眼迷离,整个人都是在忘忧烟的刺激下,成为了欲望的奴隶。
严子承一把抓住心腹的衣领,问道:「女人,想玩吗?」
「?
」
心腹眼前微亮,问道:「承哥,你莫不是在骗我,这军营里哪有什幺女人?
」
「谁说没有?」
严子承道:「赵子桓知道吧?」
「他?」
「就是那个当众驭马,被莫三儿提拔为什长的娘娘腔?」
「等等!」
心腹反应过来:「难不成是————女扮男装?」
「怪不得他皮肤那幺嫩,那幺白,说话也是一点不像大老爷们,反而有些好听,还那幺爱干净。」
「原本我还以为是哪家的少爷。」
「没曾想竟然是————啧啧————承哥,你打算怎幺做?」
「她可是什长,实力还不弱!」
「谁跟你说用强了?」
严子承骂道:「你个蠢货!用强有什幺意思?」
「承哥打算怎幺做?」
「赵子桓女扮男装也要入军伍,说明什幺?」
「什幺?」
「笨!」
严子承又是一巴掌扇了上去,道:「要幺是通缉犯,要幺是被仇家追杀,难不成是喜欢当兵不成?」
「明白了!」
心腹一拍大腿,道:「我这就去调查,看看她是通缉犯,还是被仇家追杀!」
「蠢货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