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为了能够成为那三位不写课业的人，一个姓陈的小少爷，把价钱都擡到了五十铜板一个字。」
「太吓人了。」
莫三儿倒是并不意外。
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，只是这种『营销』方式不能持久，目的还是为了打响名气，同时也是为之后的涨价做铺垫。
第二天。
莫三儿掏钱请了一些人，在凶宅附近散播消息。
说『莫三爷砍头满百』、『刽子手是驱煞的绝佳人选』、『比那些和尚便宜多了』之类的话。
先把舆论宣传搞上去，到时候也好加钱。
一切都很顺利。
莫小芸那边的进展却还是不顺：「爷，奴没用。【煞刀土】又是一点没卖出去。」
事出反常必有妖，莫三儿意识到可能出了什幺状况：「下午别摆摊了，找几个相熟的邻居，打听一下怎幺回事。」
「嗯。」
莫小芸点了点头，还是忧心忡忡。
「放心。」
莫三儿宽慰道：「【煞刀土】，一个月本就只能卖一次，不是长久的活计，『课业』才是。」
「你只要经营好这个生意，不会少赚的。」
「嗯。」
莫小芸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。
下午时分。
莫三儿继续请人散播消息，一直到夕阳西下，方才往家赶。
路经勾栏时。
遇一熟人，一手扶腰一手扶墙，踉跄走出。
正是王泉！
「王叔，你怎幺这个时辰出来？」
莫三儿问道。
「咳咳。」
「我昨天这个点进去的。」
王泉说话都是绵软无力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