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嘭!」
「你放屁!」
常震拍案而已,含怒的一掌,甚至将桌子砸的裂开。
「这————这位客官息怒,息怒!」
掌柜的一边给常震陪着不是,一边给小厮使眼色,示意对方去报官。
而这个时候,常震似乎也反应了过来。
他那个后母乃是冯家的次女,常父两年前病故后,内宅就由后母做主,以那妇人的性子,想帮他的幼弟夺取常家家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往日里自己身为抚州军头号猛将,对方还能收敛三分,可平日里依然少不了妇道人家的算计。
那时候,自己看不过眼时,还能去军中躲个清静,但如今他没了官身,又失了势,又该如何?
在河中被俘后,变成了「前朝」犯官,常家怕恶了天朝,和他切割还来不及,又怎幺会帮他!
打上常府?
嗯,大概还得进去,这次说不定不是那个什劳子「林场」了,弄不好得下大狱。
离开常府自谋生路?
好像也只能如此了。
看来,只能寻一两个旧友,先借点银子,或者借住一段时间再打算了。
「这样吧,你去河边巷顾家,找一个叫顾顺的兵曹,就说某常二让他带银子来赎某!」
嗯,眼下顾顺都被军情司的被抓了,自然来不了酒楼。
小二又白跑一趟?
常震闻听,脸立马垮了下来。
一文钱难倒英雄汉,何况是三两多的银子。
难不成真要被当成吃白食的,被抓到大牢里丢脸?
但这个时候,掌柜的去来说:「客官,您可以走了,有人帮您结了帐!」
常震闻听愣了下。
「谁?」
折腾了小半天的掌柜摇头。
「不知道,只知道是几位军爷,从新王登基前就住在这里了。」
常震连忙询问对方的房间,想要亲自去拜见感谢。
来到地方,他深吸口气,然后敲了敲门。
「嘎吱!」
房门从里面被推开。
他也看到了那人,身材魁梧,满脸的大胡子。
「是你?」
「咋地,不服?」
石宝举了举手上的长刀。
「不服拼一下子!」
常震愣了下,最终点了点头。
「好————」
不久后,二人打的鼻青脸肿,然后又跑到了蝶香楼喝花酒。
嗯,又在这里遇到了同样喝花酒的方觉。
「你特幺的————」
然后方觉也被打的鼻青脸肿。
事后,石宝邀请二人去永春军,常震和方觉对视一眼,陷入了沉思——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