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战见姜无忌借他口说的话说完，就迫不及待的问：“你能不能说清楚点？”
“我有我道，我有我心，我有我天地……”
大爷的！
姜无忌就这么念叨起来，让杨战都忍不住怀疑，这家伙难道真的是受到了打击疯了？
姜无忌就这么几句话，循环往复的念叨了许久。
终于再度说出了不一样的话：“要如此，必人体大道畅通无上，人道大昌，如此，众生由虚转实，可窥无上大道，免堕无间混沌。”
“可人体大道至今未通，当如何进取之？”
“唉……”
杨战发现，自己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，然后凝视那深渊。
过了许久：“我修三世身，窥得一缕未来，天崩在即……”
杨战一直凝视着深渊，再度念叨起了那一席话：“我有我道，我有我心，我有我天地……既如此，那便让我，为这天地续命，你灭我生，当如是！”
话刚说完，杨战还来不及问。
刹那间，眼前的世界再度扭曲了。
而这一瞬，杨战下意识的抬头，或者是姜无忌在抬头，看向那苍天之上。
有一双巨大无比的眼睛，正悬在那天上。
只是这一双眼睛，缓缓闭上了。
猛然间！
杨战脱离了这段空白历史，回到了弱水。
此时，杨战内心分外的震撼，以至于小碧莲都感觉到了。
“杨战，你回来了啊，你怎么心情起伏这么巨大，意识海都掀起滔天大浪了，你看见什么了？”
杨咽了一口唾沫，虽然不知道那双眼睛到底是什么，但是可以肯定，那双眼睛，有覆灭一切的力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