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候,两乘普通的马车赶来,不过前后左右护卫不少。
前一辆马车上,忽然传出了一道声音:“刚才听闻先生论这天下大势,不知道老先生认为这天下大势在何处?”
说着,一名精神抖擞的老者,从马车中走了出来。
张润浦看向老者,忽然露出笑容:“原来是王大家。”
“哦,原来是张大家,方才张大家所言,不知道这天下大势在何处?”
“自然是在北方!”
“蛮国?”
“竖子之言!”张润浦不假颜色。
王景崇虽然被骂,却也笑了起来:“那这么说,张大家说的天下大势,在北济了?”
张润浦掠了掠胡须,笑道:“天下大势在民心,民心便是气运,民心所向便为应运而生。”
王景崇微微一愣,抱拳道:“说得好,帝气在天都,民心自然也在天都,这么说来张大家也是来为天子尽力的?”
张润浦叹了口气:“王大家,你我这一把老骨头了,何须再自欺欺人,民心所向,便是真知,王大家不妨在这大夏故土上走走看看。”
王景崇皱眉道:“大夏尚在,何故说故土?”
“大夏名存实亡,已然覆水难收,虽然王大家有力挽狂澜之心,但是却也没有力挽狂澜之能。”
王景崇却露出几分笑容:“那张大家就错了,北济神武军大将军,依旧是我大夏大将军,只要有大将军在,我大夏就在,不知道张大家这番说辞,难道是要说杨将军有反心?所谓的为大夏守国门,也不过是假仁假义,实为蛊惑人心之奸佞之言。”
张润浦却笑道:“是否假仁假义,天下人心中自有一杆秤,至于当今天子,是否假仁假义,天下自有公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