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，我绝不会透露任何关于主人的信息。”
灵侍暗自尝试挣脱封印，但刚才施加在他身上的十二道剑锋，此刻已然变成了荒符模样。
“你有一次活命的机会，”顾余生目光冰冷，“你知道我要问什么，不是事关你家主人的秘密。”
顾余生一步前移，手中剑变得荒芜寂灭，抵在对方的咽喉上：“不说，就死。”
“我明白了，你想要知道那个女人的消息。”
灵侍嘴角微扬，似乎想要嘲讽，但顾余生的剑气锋寒，仿佛随时能将他的灵魂处决。
“我是知道一些。”
灵侍终于改口：“她第一次出现是在三年前，她想要接近魂塔而被发现，最终被我家主人的意志击败，之后在荒地代我家主人意志行走恕罪，一年前，她再一次接近魂塔被主人发现，被围剿受伤逃走……生死未卜。”
“生死未卜？”
顾余生的手一下捏住灵侍的咽喉，声音变得越发低哑颤抖，隔着面纱，他的眼睛变得血红。
“是……”灵侍的灵魂被顾余生瞬间消减大半，无边的恐惧让他慌忙开口，“她虽然被我家主人击败，却在临走前夺走了魂塔羁押的一部分灵魂，堕入空间裂口，也许……也许还活着也不一定……”
“空间裂口，生死未卜。”
顾余生闻言，心神剧变，一颗心仿佛被针扎般刺痛，周围迷雾翻涌，摆渡船变得虚幻飘渺。
“噗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