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？”
凌霄眼眉轻挑，缓缓点了点头，“如果没事的话，老前辈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小友留步！”
石亨寿脸色一愣，顿时露出一抹苦涩笑意。
他做梦也没想到，这个黑衣青年居然如此强势。
他堂堂石家三祖，玄尊境界的强者，主动与他结识，这小家伙非但没有感到一丝荣幸，反而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“实不相瞒，小友，我的确有事找你…”
“哦？何事？”
凌霄皱了皱眉头，“我与前辈好像不太熟悉吧？”
“小友应该不是佛门中人吧？”
石亨寿的脸色逐渐凝重了下来，眼瞳中透露着一丝深邃，“或者说，小友应该不是仙域之人吧？”
“嗯？”
闻言，凌霄眸光微凛，身躯瞬间紧绷。
这样的反应，更是令石亨寿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笑意，心底的一些猜测，愈发得到了印证。
很明显，就像他猜测的那样，凌霄很可能来自下界。
“小友无需害怕，其实我也不是仙域中人…”
石亨寿轻叹了口气，“我之所以大半夜喊小友出来，就是想问一问小友此去登仙台的目的，如果我们的目标一致，或许石家可以成为小友最忠实的盟友。”
其实，石亨寿之所以看出凌霄并非仙域之人，纯粹是一种感觉。
在他看到凌霄的第一眼，就感觉无比亲切，像是一种血脉感应。
这种感觉，就连石亨寿也说不清楚，反正就是很奇怪。
“你刚刚说，你也不是仙域之人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