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柳山河啊，是玄玑圣地仅次于圣主与大长老的强者。
他的实力，在玄尊层次，放眼整个玄天仙域都是首屈一指。
“呵呵，圣女真会开玩笑。”
柳山河仅仅愣了一刹，忽然摇头笑道。
“二长老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？”
“哦？这么说，圣女是故意要与我为敌了？”
柳山河眉头紧锁，转而看向那坐在大殿一侧，自顾饮茶的黑衣少年。
自始至终，凌霄都没有张口，像是一个看客，置身事外。
不过，越是如此，众人只感觉这位公子深不可测，无从揣度。
“圣女的勇气，不会是…源自凌霄少主吧？”
“嗯？”
闻言，凌霄脸色一愣，放下手中茶盏，抬头看向柳山河，“二长老好像…看不起凌某？”
“公子误会了，我对公子自然是无比敬畏，只是…如果有人觉得背后有公子撑腰就能为所欲为，我不赞成。”
柳山河态度虽然卑微，可说出来的话，却叫人心神颤动。
很明显，与之前云欣、雷梦等人不同，柳山河并不想坐以待毙。
“看来二长老对自己颇有信心啊。”
凌霄颔首轻笑，语气平静地道，“既然如此…杀了吧。”
“嗯？”
一瞬间，殿中众人的脸色，就彻底呆滞了下来，左顾右盼，无比茫然。
就连柳山河，眼眸中都是透露着浓郁的骇然以及不可思议。
杀了吧？！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