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？ ”楚致渊心下微沉。
张继元道：“登临术是不完整的，你可感觉到了？ ”
“没有。 ”楚致渊摇头：“没有后患与危险吧？ ”
直觉没告诉他有危险，自己现在练的登临术是安全的。
“没有危险，只是不完整，威力不能完全发挥出来。 ”张继元道：“其实它跟飞升术与破虚术是一套秘术，三者结合才是真正的太吴玉虚经，乃无上心法。 ”
楚致渊眉头一挑。
张继元道：“理论上说，如果能将三术练成，合而为一，练成太吴玉虚经，便能踏入灵境，不需要你独自摸索。 ”
楚致渊笑道：“那张先生你练成了吗？ ”
张继元道：“我练成了三术，但还差了一点儿，没彻底融为一体，很快便是灵尊。 ”
楚致渊摇摇头。
张继元道：“看来你对灵境没那般渴望，也是，你毕竞年轻，觉得自己天纵奇才，便是没有太吴玉虚经也能踏入灵境，可等你年华老去，再想练却已经不可能练成了。 ”
楚致渊微笑道：“那时再说吧，我觉得自己不需要太久。 ”
“好大的口气！ ”张继元发出一声冷笑：“行行行，你不后悔便好，告辞。 ”
他说罢，一闪消失。
楚致渊松一口气。
他已然做了最坏的打算，张继元翻脸直接动手。
现在看，张继元没想动手。
他在院内负手踱步，思索着自己这一步的对与错。
落子无悔，自己将来会不会后悔？
灵境能不能达成？
最大的希望反而在祝灵运身上，看祝灵运有没有机会动用不死邪尊的邪法，利用祭天之术。他转身屋内，正准备祭炼一番黄金剑，外面传来敲门。
楚致渊笑着上前拉开院门，笑容满面：“师姐！ 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