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明白了这意思，那奇物并非镇邪渊之物，而是被赶进来镇压的。
胡启玄道：「莫长秋前辈。」
「那位莫前辈？」黄正扬失声道：「那莫前辈真正存在过？」
「谁说不存在的？」关正英没好气的道：「莫前辈的功勋大了去，竟然被当成传说，真是不肖！」
黄正扬挠挠头：「可这位莫前辈的事迹太过玄虚，实在没办法当真。」
楚致渊看向黄正扬。
黄正扬苦笑道：「这位莫长秋前辈据说是诛妖司与诛邪司的真正祖师，斩妖除魔，杀无上邪魔，杀无上天妖，威名赫赫，无人能及，最终破碎虚空而去，不知所踪。」
「这般厉害？」楚致渊惊奇的道：「破碎虚空而去，是飞升了吧？」
黄正扬摇头道：「我从没听说过有人能飞升的。」
楚致渊道：「我们小天外天能飞升上来，这里难道是终极之地，无法再飞升了？」
「没听说过。」黄正扬看向两老者。
关正英与胡启玄对视一眼。
关正英摇头：「原本是不能飞升的，这位莫长秋前辈却是能人所不能，打破极限，破碎虚空而去。」
楚致渊道：「那之后再有飞升的吗？」
关正英摇头道：「那时候几乎就不可能飞升，而那之后有数次天地异变，越来越不可能了，从此之后再没有过飞升之人。」
胡启玄摆摆手道：「行啦，别扯那幺远，看来是没办法出手了。」
楚致渊摇头：「除非它能停下来，可到现在为止，我没感觉到它有片刻停止，一直在变化，一直在动。」
黄正扬道：「不可能一直不停下来吧，它总会累的。」
胡启玄哼道：「理是这幺个道理，可这奇物的存在原本便不合道理。」
他看向楚致渊：「小楚你要留几天观察观察吗？」
楚致渊面露难色：「前辈见谅，外面还有事牵挂，无法在此久留。」
黄正扬于是将外面的事说了一遍。
「延寿丹？」胡启玄打量楚致渊：「你马上就要九转了，用不了延寿丹。」
楚致渊不好意思的笑笑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