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仁来到他身边，跟着他的动作：「这是怎幺了？」
楚致渊道：「他们发觉到我们窥探了。」
李存仁半信半疑：「这般机敏？」
楚致渊道：「魔族与妖族的直觉都比我们厉害。」
……
两个玄袍老者顾盼四周后，摇摇头，飘身下树继续飞驰。
其他十六玄袍中年跟上，再次穿梭于树林内。
楚致渊松一口气，直起身：「瞒过去了。」
其他人也直起身，拍去袍角上的枯竹叶。
周天华压低声音：「驸马爷去过域外战场？」
「我倒是想去，可惜没这福气。」楚致渊道。
周天华道：「那驸马爷跟妖族魔族交过手？」
「打过不少交道。」
李存仁笑道：「周先生，死在妹婿手里的魔族至少上百，妖族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个了。」
「……失敬。」周天华讶然。
楚致渊微笑摇头：「既有侥幸，也是大家帮忙。」
这周天华显然来之前没对自己做过详细了解，只知大概。
周天华修为高，在他眼里，自己不过是一个寻常驸马，不值得耗费精神多关注。
不过也难怪，到了周天华这般年纪与地位，反而不关注其他人了。
周天华道：「我一直没看出来，他们到底有何古怪？」
楚致渊道：「其中那两个老者很古怪，身怀异力。」
「老者……」周天华回想。
片刻后，他皱眉道：「这两个老者修为并不深。」
楚致渊道：「境界不高，可修行的力量诡异，非常恐怖。」
周天华缓缓道：「如果是这样，那可能练的是图腾之道。」
楚致渊好奇的看他。
李存仁道：「不愧是周先生，知晓图腾之道，世间知道这个的少之又少，是妖族的秘传。」
楚致渊道：「他们身上伟力的来源？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