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……怎幺还活着。」有老人难以置信，「明明你已经被赶进……」
这话没说完，他住了嘴。
可叶绾绾跟沈南舟听见了。
李万知也听见了。
「赶什幺？」
三人一同看过去，白简也停下手，安安静静地看向对方，黎砚食指摩挲着长枪。
老者吓了一跳，「没，没什幺。」
可沈南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的身前，「说。」
方鹤安要开口。
沈南舟却已经森森地出声：「我可没有尊老爱幼这个东西，不说，那就去死。」
话落，老者后膝被人踹了一脚。
沈南舟拖着他的领子，往外走。
大家一惊，有人当即冲来，一掌打向了沈南舟，可沈南舟擡手接住，头也不回，直接把人砰然打飞。
砸入房屋。
带倒一片。
村子骚乱，有人在惨叫，可阻止不了沈南舟的步伐，他直接把人拖到了叶绾绾的身前。
「说。」
老者颤抖，「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年纪大了，记不清楚了，刚才是乱说的。」
「饶了我，饶了我。」
憔悴老迈的老者，拼命地磕头，场面看着可以说极为可悲，可叶绾绾跟沈南舟不为所动。
方鹤安却觉得恍惚，过去的人与事，其实他已经忘得差不多了，如今重游旧地，心境也与自己想像的不一样。
不是恐惧，也不是焦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