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可以随便闯。」
「诶，可我不行呢，仙途漫漫，离了你这个竞争对手，我会一蹶不振的。」
「对不起。」
「我走不下去了。」
那回荡在城内的一句，是他的放弃。
道心破碎。
那幺灿烂，那幺努力，从他口中听不到一句退却与放弃的人，最后留给自己的遗言，是对不起。
是他走不下去了。
那一日在开阳城道心破碎的何止一个问心。
他也走不下去了。
问天看着自己的手，元神之体的手慢慢变得透明，能坚持多久，问天并不知道。
可……
「如果这是你选定的人，那幺我就替你走这最后一程。」问天望向了叶绾绾，「就让她替我们走下去。」
问问这苍天。
为何如此无情。
为何连一点生机都不给你留。
问天闭上眼，五个元神的炼化，填充了他的元神之力，在虚空之中，叶绾绾炼化身躯，所吸引来的游魂，都被一座结界所抵挡。
在这片虚空之中。
有问天自己打开的领域结界。
问心剑安静地落在主人的身旁，剑身微微泛光，似欲言又止，可最终无声。
只是与问天隔空守护着女子。
三日后。
叶绾绾醒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