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霖一怔。
方鹤安笑着，「真的信吗？」
白霖：「……」
他气冲冲地道：「如果不是呢，那又会是什幺？」
方鹤安低头玩着自己的衣服，可突然一下，他把白霖撞上了墙壁，用力一下，发出了嘭的一声。
柳在溪跟林玄天他们都意外地看来。
李万知脚步一横，挡住了方鹤安，面向众人，「不要慌，就是正常的切磋。」
柳在溪咬了一口瓜，「还挺孜孜不倦的，切磋完白师姐还要跟方师兄切磋，不愧是苍云门的天才。」
「玄天，吃瓜吗？」
林玄天：「……不吃。」
方鹤安盯着白霖，唇角微勾，声音却冰冷，「你说呢？除了被人拐走，还有丢，还有弃，还有卖啊。」
白霖瞳孔一缩，「不可……」
「不可能？」方鹤安接了他的话，「为什幺不可能？一个养不起的小孩，还不是亲生的，他们为什幺不会丢。」
白霖开始发抖。
方鹤安冷声道：「不然你再想想，你跟你哥哥进宗门的费用哪来的，大宗门收学徒的费用可不低，如果不是你跟你哥哥的天赋好，后来被内门的长者领了认了徒弟，以你家的底蕴，他们给得起两个宗门的每年供奉吗？」
「养得起你们吗？」
方鹤安低喝道：「你说啊！」
白霖眼圈通红，「我爹……娘……」
方鹤安神情不屑，「长辈的对错，我们不做议论，不管怎幺说，他们也养过师姐三年，所以我们听掌门师伯的，他说，三年养育，是一段恩，还了这段恩，师姐她与白家就没关系了。」
「她只是我们的师姐。」
白霖哽咽，「我……可是她是我的妹妹。」
方鹤安看着白霖，突然道：「其实你应该学习你哥，他比你聪明，装不知道。」
「大家该怎幺相处就怎幺相处，师姐是颗玲珑心，你总拿着哥哥的歉疚之心去靠近她，看似弥补，实则是在伤害。」
「她不说，不代表她不会难过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