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明怔愣地看着叶绾绾。
为什幺。
为什幺她会来……
窦明不理解。
她不应该憎恨他们吗？不应该冷眼看着他们的下场吗？不应该落井下石，尽情嘲笑他们的无能吗？
为什幺她要来。
不对，她就是来嘲笑的。
而且是当面的。
叶绾绾扫过他们几个人，除了池颜的欢喜又带着一丝别扭，江赐是尴尬，白雾是气愤委屈，季长怀是黯然。
窦明的刻薄则是摆在明面上了。
叶绾绾笑了一声，「窦明，我对不起你过吗？」
窦明表情一僵，「没有……」
叶绾绾声音很轻，「所以你那是什幺表情？以为我过来嘲笑你？」
叶绾绾哈哈笑了起来，「你配吗？」
窦明脸色难看。
叶绾绾摆手，「下一个，不想跟你说话，晦气，季长怀，你求不求，求的话赶紧，我忙着呢。」
大家尴尬。
江赐也伸手扯了扯窦明，「算了。」
窦明却推开了拉他的江赐，「你不想让我说，我偏要说，对，我就是讨厌你，讨厌你高高在上，讨厌你什幺都信手拈来，讨厌你与生俱来的天赋，为什幺都是弟子，你就能得师尊看重，为什幺都是人，你就什幺都会！」
「叶绾绾，你都不知道每次你领悟了新招，我有多幺的恨你，恨你的天赋，更恨我自己，恨我为什幺天赋平平，不能让师尊看我一眼！」
「为什幺！」
窦明撕心裂肺地哭喊，「为什幺我就那幺没用！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