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玄声音很淡，「你们，杀了她。」
闫定红了眼睛。
长老台的池颜也大声道：「不可能，这不是真的！」
季长怀也难以接受，不会的，这不会的。
他们怎幺会让叶绾绾流落到这个地步。
那个在人间脏兮兮的乞丐。
那个在魔界无处可去的少女。
那个想要远离战场，却又被他们杀死的……无辜少女。
她，罪不至此啊！
她——罪不至此啊！
连江赐跟窦明也大受震撼，他们看到了命盘之中，冷漠地刺向了叶绾绾的自己，那是他们吗？
是他们吗？
季长怀红了眼睛，大声喝道：「这是假的！」
「是假的！」
徐阳子皱眉看去。
云眠淡淡道：「以寿命为代价，以天道之感悟，窥得天机，推演未来，虽不是百分之百，但也八九不离十，若是她留在无上宗，这就是她的结局。」
云眠擡眸扫过他们，道：「所以她之前说被你们杀了，确实没说错。」
「你们，杀了她一次。」
季长怀等人怔然当场。
叶倩亦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叶绾绾，最后那一句师姐……是她叫的？
所以命盘里，是她「杀」了叶绾绾？
虚空战场。
闫定心神受创，已经站立不稳，可裴玄却没有放过他，他轻声道：「想不想知道另一个结局。」
闫定猛然擡起头，「什幺？」
裴玄唇角微勾，「我刚才闲着没事，推演了一下你的命盘。」
闫定瞳孔一缩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