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是……能够控制他人意识的术法！」
看到这一幕，二长老脸上闪过一抹讶异。
姜无极面色一沉。
「告诉我，你与姜凌有没有合作过？」
王建强没有在意四周的目光，向神情呆板的元飞问道。
「有。」
元飞点了点头，声音如同机械，没有丝毫情感。
众人闻言，目光纷纷看向了面如死灰的姜凌，随即又看向三长老。
「这并不能说明什幺？若是没有损害家族利益，姜凌与元飞合作，并不触犯族规。」三长老硬着头皮道。
王建强闻言笑了笑，继续问道，「把你和姜凌合作过的内容全部告诉我。」
在他的话音落下后，元飞那不掺杂丝毫情感的呆板声音再次传出。
从出卖千羽商行情报，助飘雪商行打压姜山。
到后来王建强出现，助飘雪商行袭杀王建强。
这些年来，姜凌和元飞合作了足足数十次。
除了最后针对王建强的合作，之前每一次都对千羽商行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。
在听到了这些以后。
二长老与另外几名长老看向姜凌的目光中，已经泛起了冷冽之色。
这就是在叛族！
「三长老，你还有什幺话要说？」
二长老看向三长老，淡淡开口。
三长老面色一滞。
二长老见状，声音冷淡，继续道，「你如此维护一个叛族之人，接下来，我会将此事禀报上去，你也要接受家族的调查。」
三长老面色白了白，沉默不语，头颅微垂，目光一阵闪烁。
「前辈，调查还没结束呢。」
王建强向二长老笑了笑，又看向元飞，「告诉我，姜无极有没有参与你与姜凌的合作？」
元飞点了点头，「姜凌就是为姜无极办事的。」
听到元飞的话，姜无极面色大变，「王建强，你污蔑我，我没有。」
